今天大贤者又粘着魔王了吗(17)


今天大贤者又粘着魔王了吗(17)

贤者X魔王

预警:傻白甜ooc,没了大纲剧情肆意狂奔QAQ

      私设有,年龄操作有

      作者发疯有

      没有文风

      加油!大魔王背景

前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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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在黑暗里伸手捻住眼前一撮银灰色的发丝,将它们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维克托躺在他身旁挨得极近,埋在被子下的身体看起来只有薄薄的一小片。不是那种可怜巴巴的骨瘦嶙峋,是少年人正长身体时猛地蹿高,肉跟不上骨头的特有的纤长。

他其实该感激维克托的“适可而止”,他知道胜生勇利在搪塞自己,他要做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去见雅科夫,但也体贴的没再追问下去。

勇利放开那缕头发虚握拳头挡住眼睛,他的脑海内完全可以勾勒出维克托未来成熟的样子:按照这长个子的势头,他会比自己高出很多,体格必定会比现在健壮,剪掉长发脱去了雌雄莫辨的美丽,脸上的线条也分明硬朗。笑起来就不再像起初见到时甜蜜的小仙女的模样了——比现在更加具有撩人的资本,也会彻底成长成人类的骄傲。

从青悠回来后那时有时无的耳鸣又开始了,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尖锐并伴随着不明来由的细碎低语。在激烈的头痛中勇利的手指轻点了一下维克托的额头,他翻身离开了他的身旁跑到了屋外的走廊里。窗外照进来的暗淡的月光打在勇利的身上,他可以看见黑红色的不规则纹路蛇一样顺着他的手指,他的身体爬满了皮肤,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丑陋。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有坚冰顺着他漆黑的指尖凝结,又被生生震碎生成亮晶晶的冰雾。魔力的暴走让勇利想起了些不太好的陈年旧事,他抑制不住的恐慌起来,却在意识到自己的所在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压制。

他因为自己横冲直撞的力量而发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美斯凯蒂的幻影——她的鬓发散乱虬结,上半身几乎被撕裂成两半,胸口是仍在汩汩流血的血洞,她睁大亮黄中暧昧的参杂着些许粉色的眼睛,一如那日般诅咒的瞪着他。

那一点点的粉红也像极了夕蓝·玉的眸色,他猛然想起了那个被美斯凯蒂吞噬了的,极端又可悲的孩子。

胜生勇利突然“噗”的一声轻笑出来,随即他了然而又怜悯的自言自语。

“所以才会抛弃你……”

所以他被憎恨着。

所以当他压抑不下愤怒杀死美斯凯蒂时,她带着的无数人的憎恨的剧毒也趁虚而入,恶意的声音爆发出来责问他。

为什么不去拯救,为什么要去阻止,为什么他们憧憬的王没能早点察觉。

最后一点黑红色的痕迹被压制下去,勇利松了一口气软塌塌的靠在墙壁上像是某种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似的滑坐下去。墙壁透过单薄的衣物将体温吸走,地面也理所应当的没有丝毫暖意,让人忍不住打起寒噤。他动一动手指召唤出一个小火球来,火球跳动着浮在半空中起初还会因为主人脑洞突开的指挥活泼的分成几小份,一会排成“人”一会又列成“一”,只是不多时它们就因为魔力供应的中断逐渐萎缩,最后“啵”的一声消失的一干二净。

勇利后知后觉的扭过头,他的视线正对上尤里的目光。披着薄毯的金发少年在走廊的拐角处冷冷的盯着他,勇利猜测他是来找维克托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将他带回去的,没想到会撞见自己被诅咒缠身的惨状。

“他不知道,对吧。”尤里扭过头仿佛没看见靠坐在地上的魔王血色的瞳孔,“你……多久了?”

“我没事。”

“你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尤里突然暴躁起来,他将身上的毯子扔出去砸在冷的发抖的勇利的身上,“自己出了问题难道不是你自己的无能吗?”

“是、是,”勇利没有脾气的点头将尚带余温的薄毯披在身上,“那么尤里奥能拉我起来不?”

“我有时候想你真的是魔王吗?”

“如果魔族没有两个……啊,如果你是来找维克托的话,他很快就会回去的。”勇利试图用轻松点的语气来和尤里奥说话,但他的嘴角实在是翘不起来,所以表面上的“故作轻松”就成了不伦不类的颓唐样儿,化为了强撑精神的“备受打击”。

尤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貌美的人类怼着他的后背把他推到了门边让他别浪费自己珍贵的睡眠时间什么事明早再细说。勇利明白尤里奥只是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实际上心好着呢,就好比扔给他的薄毯,拐弯抹角的关心和提示,虽然推搡他却力道适中的手。他认为尤里奥虽然从一开始就挺烦他(毕竟他们初见的时候并不愉快),可他对魔族本身并不抱有恶意。

“要不是宴会上你和我斗舞……”尤里皱着鼻子一派嫌弃,可勇利对此没有丝毫印象。

“等等?”勇利刹住步伐,“斗舞?和你?我只是和维克托跳了一场探戈!而且咱们第一次见不是在我这儿吗?”他尴尬的迎着尤里奥“你他妈是在搞笑吗”的凶恶目光揉了揉鼻头:“我……呃,抱歉,酒品不太好。”

尤里倒吸一口气:“那么你当初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维克托让他做你学生你都不记得了?!”

勇利捂住脸由衷的感到羞耻,尤里奥没有理由在这里、在现在和他编故事玩,而且那晚他的确喝多了。所以他一直以来认为维克托所做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早就不记得的醉话?

“真是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半晌,勇利将手移开闷闷的说道顺带得到尤里奥给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少年烦躁的抓抓头发不耐烦的搪塞他:“好吧,你们的破事儿,自己解决。”他偏着脑袋打了个极大的毫无形象的呵切,“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交往的对象没有长久的。”

“我知道……那之后他见不到我的。”

勇利对着尤里吸了一半气又被憋住的浸润着水光的注视拍拍身上的尘土轻描淡写的说道。他知道这突然的一句有多违和,他们交往不久并且正是对彼此最为狂热的时期,但其中之一竟和别人保证着如果一方分手不会纠缠不休并且对此谈话毫无芥蒂。于是他用手将脸上的眼镜顶起,蹩脚的装作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在尤里奥若有所思的注视下打开了房门。

勇利眼中的光在看到脑袋睡的欺到他枕的枕头上的维克托的同时“簌”的亮了起来,他推门的手又像是之前那样失温似的颤抖,这让他不得不握紧拳头欲盖弥彰的来掩饰。维克托因为勇利设下的咒语而依旧安稳的睡着,作为人类出色的警觉性在和勇利相处的时候很少上线,这就使得勇利要对他做的小动作变得轻而易举。

最开始共舞的“一步之遥”和现在短暂陷入沉眠的咒语,他天然的深信魔王不会让他受伤然而就是这样——胜生勇利从来不会伤害他。

勇利的目光柔软下来,他迫切的想触碰维克托即便他不会回抱过去并且对此一无所觉。他向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只是“意义”这个词语在维克托的身上就成了没有理由的“满是意义”,他还是不太明白自己这种奇特的逻辑但本能让他去渴望和贪恋维克托,他强烈的感觉到这种情感不同于喜欢或是任何肤浅的描述性词汇,如果非要将这种情感冠上命名,那么这一定是胆大包天的“爱”吧。

这种“爱意”使他下定了决心要将维克托推回他原本的日常里。

“看来自说自话是你们共有的特长。”

尤里奥在他身后轻描淡写的讽刺,他反常的替勇利带上了门安静的离开了。

tbc

维克托:喜欢你留在你身边!

勇利:为了你好把你弄回去!

尤里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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