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短,文笔纠结ooc严重ooc严重ooc严重
嗯……甜饼,标题瞎起的
有私设同居,参赛前小日常,介意慎入
……其实私设还不止说的这些😂
一发完
以上
晨起
书里常说的晨起不可描述、都是、骗人的。
维克托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半支起身子看向窗外。天还是黑的,他的屋子里倒是感受不到冬日圣彼得堡的寒意,只是清醒时想见到的人不在身旁,只留下睡着的同一床被子的那一边早就没了暖和气。
他没有来由的瑟缩了一下,又钻回被褥里鬼使神差的亲吻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卧室的门微微虚掩着,就有光透进来。维克托便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盯着那束光,听着被刻意放低的脱衣服的悉索和交谈声。
“玛卡钦我回来啦。”那带着些日式口音的俄语发音可爱极了,“现在去把维坚卡叫醒吧。”
平常的勇利不会叫他的昵称。维克托失落的想。虽说只叫维克托也并非是疏远,但还是很想听他多这样叫叫他的名字。
维克托有那么多,可勇利的维坚卡只会,也只能是现在这个正赖着床的懒鬼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玛卡钦似乎是听懂了,它欢快的“汪”了一声,狗狗的喘息声就近了。
三、二、一……维克托假装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
玛卡钦跑进来用湿润的,有一点凉意的鼻子拱着他的手臂,见他没有动静就跳上了床作势就舔。
“哇哦玛卡钦停下停下……”维克托笑着抱住玛卡钦,巨型贵宾犬愉快的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他的身体,还给他留下了因为舔舐而粘在脸上的口水。
勇利也顺手打开小灯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冷气,所以并没有靠近他。
只是被冻的苍白的脸颊有熟悉的羞涩的笑。
“勇——啊,等等!”
维克托习惯性的想去讨要早安吻,只是还带着狗口水的脸怎么想也不是那一回事,他飞快地给了勇利一个wink跑进了卫生间将自己收拾干净。
他给了勇利一个有薄荷牙膏味儿凉飕飕的吻。
“早,亲爱的。”
勇利的脸“腾”的红了。
“早啊,维…恰。”
那声音虽然细小,却清楚的传达了过来。他看着勇利半扭过头柔软黑发下的耳尖更加通红。
人生圆满。
太可爱了,想【哔——】。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可惜勇利事先与他商量好世锦赛前后禁止sexy,不过只是亲吻的话还是被允许的。维克托比谁都知道一名选手对于金牌的渴望,也能够理解勇利对那最高点的执着。
他们生而为人的年纪正直灿烂,可作为花滑运动员的日子已经是迟暮之年。维克托在正式和他交谈的勇利的眼中再次看到了那闪闪发亮的光芒,让人不忍拒绝的,对未来抱有十足爱意的模样。
这是他爱着的勇利,无法拒绝。
“维克托?”
“啊,没什么。”维克托忍不住又亲了勇利一口,“早餐的培根煎蛋真香。”
饭后
做饭的人不洗碗,所以清洗盘子的工作维克托包揽。勇利哼着他听不懂的日文的歌泡了一壶绿茶,那是他临走前妈妈装进去的,维克托不太懂茶,只觉得当那些来自东方的叶子在热水中舒展开后,会散发出他颇为喜欢的清苦馥郁的香。
玛卡钦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猛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起圈来。勇利笑了笑将有竖立漂浮着茶叶梗的那杯茶递给了维克托,双层中空的玻璃杯不怕烫手,握着有恰到好处的暖。
在日本有“竖着浮起的茶叶梗会给人带来好运”的说法。
维克托捧着杯子没有动作,海一般的眼睛跟着勇利的身影走,勇利便捧着茶杯靠着他坐下,两个人老头子一样的,小心翼翼的呷了口热茶。
傍晚有一趟航班,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偷懒了。
勇利看手机上这赛季自己花滑动作的视频反复确认,维克托日常晒勇利,玛卡钦愈发粘着两人一长条趴在他们腿上幸福的呼噜几声。
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只是勇利在手机弹出有关维克托满是猜疑的报道后不满的叨咕几句,明显的颇有微词。维克托便带着笑的看着表情阴沉下来的勇利,身子一歪靠过去。一米八的斯拉夫人十足的有分量,勇利被压的倒下去,正巧看到维克托手机屏幕ins主页里喝着茶眼镜片上一层白色水汽的自己,巨傻;手上和维克托配对儿的金戒指,闪瞎。
那点赞和转发,噌噌往上飚。
垂死病中惊坐起,欲抢手机要删照。
啊,计划通呢。
维克托高举着手机如是想到。
午饭时
中午维克托说要给个大惊喜,勇利不放心的跟在他身后生怕他那光洁的手指添上什么不得了的刀伤。
勇利看维克托献宝一样从冰柜里取出肉,面包糠和鸡蛋,又从碗橱的不知什么角落里取出一柄崭新的锤肉的小锤子。
炸猪排盖饭?
接着一堆别的菜被搬出来堆在一旁。
这又像是要做罗宋汤。
勇利瞄了一眼决定打下手,就看见维克托将肉摊开很娴熟的——砸!
快准狠,力道均匀。
吨吨吨吨吨吨………
要不是这温馨的氛围胜生勇利几乎以为维克托在砸谁的脑袋。
突然有一种黑帮大佬亲自杀人灭口的感觉。
“不是说赢了才能吃炸猪排盖饭吗?”
勇利好奇的问他。
谁知维克托转头一笑,灿烂的没有一点心虚:“所以只有猪排!”
莫不是只学会了炸猪排噢……
“那罗宋汤就归我,尤里奥不久前教会我的。”勇利捻走维克托脸上嘣上去的肉沫沫,开始削土豆。罗宋汤不难,炸猪排也不难,可维克托看着对方的进度做,有空闲的时刻都是用来搞一点小动作些无伤大雅的小破坏。勇利也不恼,或是早就习惯了看似和这个男人挂不上钩的幼稚的小动作,将切成块的西红柿精准的塞到了维克托的嘴里。
“乖。”勇利说。
要不然等飞机起飞了都吃不上饭,飞机餐太难吃了。
如果被这一个字击中了心脏的维克托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大概会哭的吧。
差不多做好的时候勇利舀着一匙汤就要给维克托尝尝,正巧维克托送过来的叉子上有一块微焦的猪排。
时机真不错啊。
“怎么样?”
“怎么样?”
胜生勇利率先脸红,嚅嗫。维克托就如善从流的率先开口,只不过话又撞在了一起。
本以为勇利不会开口的。
“刚刚好~”
“……刚好。”
哪里有那么正准的“刚好”。
胜生勇利看了一眼红色的汤自己尝了一口,顿住。
“胡椒有点多,辣了。”
维克托也瞅瞅猪排,这个不用尝也知道火大。
临行
“行李都整理好了。”
“嗯。”
因为是看着维克托一点一点整理的啊。
勇利摩挲着戒指想到。
这个旅行箱是参赛的考斯腾,熟悉的冰鞋和他常穿的美津浓。另一个则是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事无巨细。
“我送你去机场。”
“嗯。”
“机场的名字?”
“普尔科沃!”
“俄语十遍,这可是教练的命令噢?”
什么啊……
胜生勇利哭笑不得乖乖的照说,却在第七遍咬了舌头。他的舌头一跳一跳的疼,眼前维克托的脸也一寸一寸的放大。
这是一个漫长到不想推开的亲吻。
“我知道你……没那么紧张。”他将头埋在在勇利的肩膀上沮丧的说,“可我就是……”
不喜欢你不在我身边。
“嗯,我知道的,维克托。”勇利微笑着揉揉维克托柔软的银发,“那么你怕吗?”
“才不会。”他听见自己闷声回答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那我——”
勇利温柔的抬起维克托的脸,露出他刻意隐藏的可爱纠结表情。
“——那我又怕什么。”
END